纤维艺术的核心在于编织,对于纤维艺术家而言,我织便是我在
在“我织我在”的空间中,数百条由师者编织的千变万化的绳结里,排布着数组学生的编织作品,彷如上演着一场上手技艺与日常材料相交共举的舞会;编织的意识与编织的行动在空间中彼此呼应,又如一个师生间相互问道,解惑的教学现场。
编织,实为一种最日常的动作,也是我们的肉身感知最密切、最原初的劳作形式。纤维艺术,一方面唤起了人们对日常生活的记忆,另一方面又让人存持着物化的欲念。它以一种可传递和延续的编结,将作品的述演方式,言说之物以及艺术发生的时刻,同观看、感知联结在一起,编织起一种个体与纤维世界的独特联系。它让我们重新审视这些不寻常的平常之物,并在日常性的消费活动之中,将纤维材料的感知与空间艺术的造型思考,带入当代社会和文化的问题意识之中,以此开启“物”与“境”的表达潜能。
要解决现代壁挂与建筑的融合问题,就必须弄清楚人与空间的关系,即思想、美学、艺术、情感之间的量化关系。
——万曼(Maryn Varbanov)
施慧
《归一》,2013
棉绳、钢管,2000x1500x360cm
程晓芳
《抄经计划二》,2017
绳 子、身体、针线
林仪
《秩·序》,2017
棉线、大头针,1200x360cm
龚颍南
《绪》,2017
影像
姜美琪+严逸洲+朱晟晟
《外向孤独症》,2017
棉布、棉花、羽绒被等,尺寸可变
郑晗琦
《除了肉体以外》系列,2017
超轻黏土,布,头发,棉线,尺寸可变
材料本身既是形式,又是内容。一个结、一根线、一块布、一件衣,它在造型中的意义,可以使人从对其形式的理解跨越到对其所蕴含的内容的洞察。
——施慧
蒋林娟
《攻》 ,2017
木、锡丝、锤子、锁链,180x150x360cm
李依珊+孔亦召+陈婧文
《城市血液》,2017
水管,布,20x1400x300cm
玛丽亚+石冰
《距离》,2017
棉绳,200x100x30cm, 150x95x80cm
玛丽亚
《编织人》系列,2017
冰岛毛线,尺寸可变
作为一名纤维艺术家,我们需要在优雅与厚重之间寻找到丰富和繁复的区别。
——Sheila Hicks
盛旖旎
《结》,2017
棉绳,泡沫球,单个直径20~85cm
王薏茗
《飘》,2017
钢筋、扎带等,165X57X55cm
杨杰
《野马》,《刺眼的梦》,2017
生羊皮着色、马鬃、木、铜、金线、刺绳、铁刀,尺寸可变
玛丽亚+石冰
《日常》,2017
摄影,行为表演